轻一辈奋发向前的踏脚石,平常只跟青玄署起争端的山泽,在李浮生的名字响彻大隋时,那便是整个隋国年轻修士的战场,要是再给点奖励,他们会更起劲。”

“李浮生会成为序曲以及终曲,年轻的澡雪境会想杀死李浮生,那源于他们的傲气,同辈里怎么可以让山泽跑到前面?”

“洞冥境的修士也可以追杀李浮生之外的人,让得曾经只在青玄署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介入的宗门修士,真正意义上能够自主围杀山泽人。”

沈澹雅皱眉说道:“或许他们想要的对比这个结果是很值得的,但究竟是什么能让他们甘愿冒着被全隋年轻辈修士当做猎物追杀也要一意孤行?万一大人物们没有这般念头,想直接毁掉山泽呢?”

姚观海笑道:“这件事有个前提,便是苦檀青玄署安然无恙,仅仅是山泽里出了个李浮生,大人物们哪会忧虑的赶紧想除之后快?李浮生想要威胁到大物还早几百年呢,真到了那种情况,他天赋再高也活不了。”

“天赋是优势,却非必然结果,什么养虎为患这种事,是因为大物没有在意,突然开始在意时对方已成虎,但被时刻盯着的时候,他便没机会成虎,真当大物们都是傻的?”

“若是个表面废柴实则天才的人物,偶有疏漏没在意倒是正常,可名副其实的天才摆在那里,有几个会忽视?”

骆岘山想到在因象城失踪的申屠煌,其实已经基本认定他的死亡,而很大概率就是姜望做的,再想到姜望的身份以及天赋,神都也没道理忽视,他无法得知陛下在想什么,姚观海这番话,让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看着正紧张观战的小鱼,骆岘山很遗憾的叹了口气,或许自始至终都没有缘分。

浑城外十里坡。

魏先生席地而坐,默默饮着酒。

戴着朱雀面具的李神鸢凝视着栖霞街里的画面。

“李浮生这小子又更厉害了。”

魏先生笑道:“我更惊奇的是,他与韩偃在奈何桥一战,那是隋覃都无法轻易触及的地方,窥视奈何桥,便等同于撕毁百年契,他该是想着让世人皆知才对。”

“纵为山泽考虑,忍至奈何桥才出手,但他后面却又什么都没做,我很好奇,那一战到底是什么结果,竟让他避而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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